“天下没有白吃的酒席,同样没有白听的消息。”洵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想打听消息,须用酒菜来换。”
闻言,秦苦不禁一愣,错愕道:“真是怪事。我才离开贤王府没几天,为何你们一个个统统变的古里古怪?怎么?洛天瑾一死,宁王爷和洵溱姑娘也沦落到骗吃骗喝的地步?”
“哈哈……”
秦苦此言,惹得耶律钦、洵溱忍俊不禁
休看三人有说有笑,十分惬意,实则在他们的笑声中却满含苦涩与辛酸,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好歹相识一场,这顿酒菜老子做东。”秦苦心情转好,仗义疏财,大发豪情。
“既然如此,希望秦府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洵溱朝楼下一指,又道,“我们楼下还有两桌,望秦府主不吝赏赐。”
闻言,秦苦哭笑不得,大呼“上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回忆往昔,相谈甚欢。
昔日许多避讳难言的秘密,今日也“借着酒意”娓娓道出。
“其实,我早已猜出你们攀交洛天瑾的目的。”秦苦脸色微红,略显醉态,“不就是为西……”
“嘘!”
未等秦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