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相当的佩服。
“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公子,他们竟然真的敢这么磋磨你?”夜摇光注意到单久辞的手,非常的粗糙,有很多裂痕,指甲也有好几块破裂。
“国公府再大,也大不过王府。”单久辞不以为意端起茶杯,他的举止轻松写意。
与以往不一样,整个人变得洒脱随性起来,令人看着不再是昔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轻易的靠近他,他的身上多了一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大气。
“福安王还敢给你使绊子?”夜摇光挑眉。
福安王不是傻子,他不会不知道单久辞是要借这件事和他划清界限,但单久辞把选择权交给了他,是他自己将单久辞推出去,他竟然还暗地里折磨单久辞,这份气量就不配为君。
真假龙子的事情,不应该把福安王的党羽都裁剪了么,怎么他还能够把手伸这么长。
“别信他的话,他若不愿,便是我想折腾他,也不容易。”温亭湛给妻子剥着葵花籽,头也不抬的对夜摇光道。
“你什么地方想不开,非得这般自虐?”夜摇光错愕的看着单久辞。
“他啊,说他既然是身负皇命服刑,自然不可偷工减料。”沈知妤没好气的白了单久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