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而眼下,都到这时候了,此人还是只会结党勾连,净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能成什么事才怪。
看来,“书生造反,三年不成”此话不假,此类人终究是些跳梁小丑,难登大雅之堂啊……
瞿式耜发现林啸正揶揄地看着他却一言不发,既不赞同,也不反驳,便抬手抹了抹额头,自嘲地笑了笑,话锋一转道:
“说起这个延平王,其实老夫与他原本并不相熟……老夫拜入家师门下苦读时,正值家师回乡丁忧守制,当年家师也才年及而立,而他拜师之时,却是三十余载之后了,因而我们只是同门之谊而已……只是后来鞑子南下,弘光、隆武相继失败,当今圣上登基,他领兵抗清,并改奉永历年号为正朔,当今圣上便赐封其为延平王,老夫才得以有幸与其晤面……”
一听瞿式耜提到郑成功,林啸顿时来了精神,随即眯了眯眼笑道:
“哦,原来如此?这位延平王为人到底如何,在下颇为生疏,能否烦请大人说一说他的生平事迹?”
瞿式耜闻言望了望林啸,见其确实颇有兴趣,便沉吟着说道:
“此人少年有为,忠肝义胆,瞻瞩极高,他日必为伟器……对了,今年他才二十有七吧,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