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密集的箭矢射过来,岸边的纤夫们如梦方醒,早听说山东不太平,土寇遍地,没想到居然猖獗的这样的地步,连有官军罩着,有士卒押送的船队也敢劫。
皮包骨一样的苦力们,见箭矢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射向运河上的船只,押运的官军和商号护卫,一个接着一个的栽进河里,吓得纷纷丢下纤绳,连滚带爬的逃窜。
刘良臣见前有筏子拦路,两侧有伏兵冲出,急得额头冒汗。
他见伏兵至少三千人以上,而船上只有几百士卒和商号的护卫,根本本不是对手。
刘良臣大惊失色之余,当即立断,忙挥手喝令,“快,撤退!”
令下之后,却鸦雀无声,船上的士卒和护卫,都蹲着躲避箭矢,岸上的纤夫早就跑得没影。
这一下,可就尴尬了。
运河狭窄,船队主要靠着纤夫拉拽而行,纤夫一跑,船队立刻就瘫痪了,想调头已经来不及。
“刁民,该死啊!”刘良臣看着纤夫漫野奔跑,肝胆俱裂。
一旁的范三拔,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已经吓得两股战战,险些瘫在船头,整个人都痴呆了。
这时,一枚箭矢从远处射来,直接擦着他的面颊,钉在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