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
不过,也不是非摆脱不可,不是吗?
文曼筠脚步一顿,微垂的眼眸骤然抬起,眼底骤然闪过一丝流光:“这么说,阁下是故意留下那些痕迹引我来的?”
说罢,她猛地上前一步,仿如潮水般的威压逐渐弥漫开来,素白的长裙飞扬而起,气势凛然,凌厉逼人。
那架势,就好像在说,姜远接下来的话只要有一句不对,她就会立刻动手一般。
然而,潮水般的威压临身,姜远却好似全然没有感觉到一般,动作依旧悠闲惬意。
他随手放下手中酒盏,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另一个酒盏,提起酒壶斟起了酒。几近透明的酒液自壶嘴倾泻而出,落入青玉色的酒盏之中,荡起阵阵涟漪。
“二xiǎo jiě何必咄咄逼人~既然已经来了,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看着他的动作,文曼筠一双凤眸缓缓眯起,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不禁生出了种种思绪。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
在他身上,她看不到那种大家族精心教养出来的矜持和节制,也没有大宗门弟子身上特有的那种贵气。然而,那一身从容的气度,却又丝毫不逊色于那些人,更是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