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洒脱和肆意。
更有甚者，在大闹文氏之后，他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坐在这里请自己喝酒，这份自信，根本不是寻常修士能有的。
散修不像散修，世家不像世家，宗门不像宗门，更不像是朝廷的人。
那样特殊的气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让她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好奇。
这时候，姜远已经斟完了酒，随手端起自己的酒盏，朝文曼筠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的态度自然而随意，就像是在邀请友人共饮一般，眼神清明，气度不凡。
比起文曼筠的剑拔弩张，不知不觉，在气势上，他已然占据了上风。
不知不觉，文曼筠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中带着抹兴奋的意味。
随着这一抹笑意绽开，她原本平淡的神色瞬间变得生动了起来。
唇角微勾，锋芒毕露，凤眸微挑，眼风凌厉，这一刻的她，好似在尸体上绽放的曼陀罗华，艳丽逼人，却又充满了危险气息。
若是有文氏族人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定会惊讶万分，平素清冷自持，好似万事都不在意的文二xiǎo jiě，居然也会笑，而且，还笑得如此光芒四射。
然而，此刻，作为当事人的文曼筠，却丝毫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