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习惯,才让沂州人大都有着发达的咬肌,一个个都成了方下巴的国字脸。
而外地人没有这样的手工煎饼让他们从小就锻炼咀嚼肌,乍一接触就一个感觉,这特么咬不动啊!
而煎饼沾菜汤吃也还好说,泡水里再吃,那味道还不如泡了水的馒头呢,所以这手工大煎饼就在外地流行不起来了,只有杂粮煎饼名声在外。
而像慎独这样的正宗沂州人,却是更爱吃这只有纯粹麦香味的手工煎饼。
这不,慎独一边自个烙着煎饼,一边就在揭着鏊子边缘被烙成锅巴一样的香脆面片,在不停朝嘴里塞着。
这东西口感其实和后世流行的薯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还没有薯片那股难以掩盖的酸涩味,只有浓浓的麦香味,还有淡淡麦芽糖甜味,哪怕没有一点调味料,也是好吃到停不下来。
马周一开始只是好奇的看着,不一会也被慎独感染了,时不时也抢个面片来吃,面片一入嘴,就笑眯眯的像是偷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慎独倒是不以为杵,直接叫人弄来了一盆全猪冻,割下来一条塞进了新煎饼里,再来上一条同样出自空间,颇有后世的章丘大葱那霸气无双的外形的鲜甜大葱,卷上后递给了马周。
“尝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