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民政统筹,全都得靠自己,但问题如今朝堂上只有小猫三两只,根本塞不满好比说三公,就只有他一个在长安能有多少事务?至于民政……诏令难出长安,而长安城内军民比例超过了五比一,又有什么可管的?
他之所以寄望于裴、祖,也有这一原因在。裴、祖有能战之卒,有恢复之志,则一旦秉政,起码能够使雍州各郡国都听从朝廷号令吧,只有这样,他这个司徒才有实权,而不仅仅备位而已。
实话说现而今,司徒只能管管朝廷礼仪,问题是国家残破至此,又哪有什么机会和心情展布仪典呢?所以此前裴该献俘长安,梁芬才会那么上心,跟荀崧等人商议了好几天,搞了一场原本应当很盛大的献俘仪式出来老头儿实在闲得慌啊!
暂且按下心中诸般不满,梁芬向索还礼,然后就说:“昨日之议,既然大将军已有预案,则梁某无所不从。”
索微微一皱眉头:“昨日何议啊?”
梁芬心说你属金鱼的啊,七分钟记忆,那么快就忘了?“褫夺麴忠克车骑大将军号,改授裴文约之事……”
索笑笑说这事儿啊,转过身,从书案上抽出一轴绢来“我已使尚书拟就诏书,可即用印发出。”
梁芬心中暗怒,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