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啊?若有所求,自可明言。”
苏峻拐着弯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裴通当即拍案道:“陶士行好无理,身为枢密使,竟不能知国中兵数,乃将三万之众,止编一旅么?难道要将冗余遣散不成?彼等亦皆壮士,既从军,皆欲为国效力,若骤遣归乡,岂不寒了壮士之心?!”
苏峻随声附和,随即就恳求:“还望公为我上奏,向天子剖明情事,增至三旅。”
裴通想了一想,就说:“此事倒也不难,我可即书奏……”但随即话锋一转,说:“苏将军啊,将军身处嫌疑之地,若骤得三旅之任,恐怕是祸非福,将军可知道么?”
苏峻闻言愕然,急忙拱手:“还请公明教我。”
裴通便道:“此前祖公上奏,劾卿在兖北逗留不进,遂使羯奴北蹿,请求天子严惩之……”说到这里,突然间“嘿嘿”一笑——“然而亲疏之别,天子自然心中有数,卿乃我家旧部,祖公又能何间之啊?只是青州军较之关中军,却又未免疏隔了一层。
“是以卿若将三旅,关中旧将又如何想?他人我不知也,甄将军必因此而恶将军。彼等皆在天子侧近,若进谗言,将军何以自明?”
苏峻闻言,不禁吃惊,急忙诚恳求计。裴通就说了:“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