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一边吞下那些食物,一边特别留意着四下里的动静。虽然可以确定那些敌人也在休息,但他还是不敢真正的放下心来,连一点一滴的特别的声音都要仔细辨认。他手中那早已经被汗水的浸湿的肉干都像是嚼都没有嚼,就被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之后有点不解渴地看了一眼还么有被拿走的善修的部分。埋个箭用这么长时间,也不怕他吞了他那份干粮。鸣棋咬着舌头将肉块和水放到自己身后,以便他们不能随时进入自己的视野。
大家都没有说什么就吃光了自己的食物,也就代表着大家都认同,这将是最后的生死一搏。
但其实,也是因为那最后一点点的食物,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再将它们分隔成另一半留待明日了。它们少的甚至不够塞牙缝儿的。
现在的情况说不上到底是好是坏,之前他们一直跟那些影子一样的敌人周旋。胡乱将手中的箭射出去,然后看着自己的人被不断飞来的流矢击中。他把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水,使尽全力的咽下去。现在如果善修猜得不错的话,他们至少知道了那个影子的打算,还把他们的方向直直的拖了过来。
鸣棋从怀里摸出最后一个风笛,一点点将它插入另一支箭镞处已经有些磨损的羽箭之中,这是一支从尸体上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