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问了,他也必然会狡辩不认!”
太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这么一直安稳,有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鸣棋的聪明才智,他一定会猜到我已另有应对之策!为了能够将他麻痹,我不仅要上当,还要将上当的后续,都演得很形象逼真才是。有些劳动筋骨的麻烦事,不做还真就不行。鸣棋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这家伙小时候,就滑头得很。而且即使能够稍稍的阻止一下鸣棋与那个唐礼承的推心置腹也是我很愿意做的。”
太子想的不差。对于与唐礼承个怀心腹事的详谈,一直以来,鸣棋都没有操之过急。
他一直在等,等唐礼承自己撑不住,主动前来说出一切。等唐礼承自以为已经丈量好了他即使阴险狡诈但最终所能达到的深度,然后自以为更有把握的来到他的面前。
不过,这样的时刻,鸣棋并没有等得太久。
唐礼承踏着月色而来时,鸣棋笑道,“大人可是为这酒香吸引。”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略带笑意抬眸看了唐礼承一眼。
“不是为酒,而是,因为下官能走的路到了这里,我也不得不假设世子会是我能和盘托出一切的最好人选!”唐礼承直接开门见山。
“皇上呢?大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