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没有重新考虑过,将一切重新回禀给皇上吗?”鸣棋放过去一个酒盏。
唐礼承其实很感慨鸣棋的忍耐力,尤其在这个时候还能提到皇上。生生的没有一分害怕他会变心,转而投奔比他这个世子拥有更多,也算作是他更熟悉的堂堂天子。
“世子即使不是今日在我口中得知一切,也早晚会有一天想办法得到其中细节。可皇上会永远记得我曾经在世子这里绝处逢生的事。从我失了那要犯开始,我就已经深陷泥泞。世子不是也因为早确认了这些事情,才在这里稳泰山吗只凭我不得不前来将我所知,一并告与世子?”
“如果,否认,那也太没有诚意。但只是简单的承认下来,又好像缺少了,与大人合作的理由。所以,不得不说出我的心里话,聪明而有决断,大人拥有的是让人欣赏的性格。在帝都之中,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大人无论在哪里,都能有很不错的作为。”鸣棋说完饮尽杯中酒。
“世子好像忘了说我的另一个方面,艰险而多舛让人望而生畏的命数。那才是我的与众不同之处。”
鸣棋挠了挠眉毛,“习惯就好。况且,我自认为帮人改命的手段还是不错的。”
“比如帮太子改的这一段儿吗?”唐礼承做了一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