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吕问贤匆匆道:“本官却以为不可不防,本官要去崇安,松溪一带调集招募民壮,助守府城。”
“让他走好了。”王越气哼哼的道:“这胆小如鼠的鼠辈!”
……
“殿下,非小臣下官敢于刁难亲王,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赵王府中,转运使赵德邦长揖而拜,说道:“府库钱粮,月前就拨付启程,沿途路送到京师去了。本路今年赋税钱粮尚差一季,三司使郑大人已经下了严令,十月时一定要启行,否则必受严惩。”
赵德邦令人将账簿呈上,说道:“福建路一年赋额钱一千零五十三万,粮三百万石,丝一千挑,其余茶,绢,红糖等若干,每年分四季启运送京,第三季是七月送,第四季是十月启行,现在府库钱尚不足百万贯,建州战乱,必致赋税不收,王越还在这时候辞官,简直是乱中添乱,下官无可奈何,只能请辞,并请殿下治罪。”
赵德邦也只能请辞了,十月份要送走二百多万贯钱,还有粮食,丝,绢,糖若干。物资来说,糖,丝,绢的份额都不太多,很容易就征收完,钱才不足百万,上次海盗前来,赵王支用了好几十万,这个窟窿还没有补上,中枢倒是认可支钱之事,账簿上可以入帐,不成问题。但该收的税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