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怀恨在心,已经倒向赵王。”陈正志一脸无奈的道:“王越请设观察使,统合建州厢军,又弹劾,罢黜了与我家有关的多名官员,任用倒向赵王的官员。现在同知,通判,几个县的知县都在换人,再下来是转运,常平,税关,估计都会有所变化。其已经放出话来,要掐断建州到南安的铁器供给,按其一惯所行来说,应该很快就这么做。”
“没有人治得了他吗?”小妹有些惊怒的道。
陈文珺摇头道:“本朝的地方之事,很多是默契,比如公使钱的开销使用,还有治政处理地方事,官员按律令办事,考评时得上上考语,则升迁有望。如果只愿留任,不愿升迁,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来管制地方官员。”
小妹若有所思 的道:“大兄临走时说过,建州谷口一带不稳,如果再有什么过份的事,可能影响到地方的安稳,看来就是说的这王越了。”
“明达这么说过?”陈正志皱眉道:“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可说……更没有什么事可做。”
知军州事,在自己职权范围内做的事,只要不是明显的逾越规矩,则巡按使没有办法从根本上弹劾,不伤皮毛的弹劾毫无用处,特别是在某个官员身后有强力的背景支撑时,一般性的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