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中,灯火通明。
黄忠戏志才上居首位,景平第二军将领列坐左侧,暴熊军将领列坐右侧。
“周仓,你可知错?”
黄忠首责周仓。
“末将领罪!”周仓也没有什么侥幸之心,他知道这一战是他打的太急了,他急于想要证明暴熊军的战斗力,可暴熊军战斗力发挥出来了,但是战略上出了岔子,导致不能一战功成,最后还是要围城,这就是错。
“擅自出击,不尊军令,论罪当斩,念如今乃战时,暂且放你一马,大战之时,斩将不吉,容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逃,先军仗二十,打不死你算你幸运,明日早晨,你亲率暴熊出击,猛攻樊城,若能先锋破城,容你无罪!”
黄忠不想太过于计较,毕竟战时的变化,说也说不好,若是压抑这些主将事事皆从指挥部的军令,那么也等于困囚他们的能力,与日后发展不利,但是规矩是规矩,总要说清楚道明白。
“领命!”
周仓脱下战甲,拱手领罪。
军仗二十,除非黄忠亲自出手,不然谁也打不死他这个武将。
“周中郎将,得罪了!”
左右军法宪兵已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