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仓带出去行仗。
陈生以景武司荆州掌旗使的身份旁听这次会议,还是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不少,让他彻底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牧军的军法还真是森严,一番主将,说罚就罚,可没有半点留守。
“末将攻樊城不利,亦领罪!”
张辽也连忙出来请罪。
“到底怎么一回事?”
戏志才轻声的问:“樊城空虚,如何攻不得!”
“末将轻敌了!”
张辽苦笑:“本以为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但是没想到庞季在城中组织了青壮,守住了护城河的江河口,硬是堵住了我们的战船,我们想要改道进城的时候,文聘已经杀回来了!”
“庞季?”
戏志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是小看了这个老家伙!”
“无妨!”
黄忠眯着眼眸,沉声的道:“荆州军已败,战场上被我们斩敌数千,文聘胆气已失,江夏营更是投诚我们过半,军心低落,最多只是多费一点力气,这樊城,我是取丁了。
………………
……
樊城之中,被一片黑暗笼罩。
大败之下,军心溃乱。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