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牧景,意味深长的,心中一动,继续询问起来了。
“臣也认为,牧山该免罪!”
王允作为河南尹,执掌京师之地,地位自然很高,他沉声的道:“当今天下,盗贼四处,已威慑朝廷之安,黄巾之乱,尤为之重,虽朝廷大军,平无数黄巾之贼,奈何剿之不尽,杀之不绝,河北尚有黑山贼,河东还有白波贼,青州黄巾颇为猖獗,我等何不以示好之姿,以柔和之态,安抚其心,收其之兵戈,必然能让天下太平!
既然牧山愿意投诚我朝廷,吾等为何不接纳,封以高位,告示天下,作为榜样,如此一来,便可宣扬朝廷之仁政,陛下之仁心,可笼络黄巾贼之心,可安抚百姓之心,他日必然有更多人愿意投诚朝廷!”
“此言大善!”
“王府尹所言不错!”
不少大臣认可王允的说法。
毕竟黄巾剿了又剿,朝廷劳师动众,可是终究不能杀之绝灭,如果能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平复黄巾之乱,倒是不失为一种方法。
“王府尹所言差异!”
袁逢拱手,道:“陛下,贼心难改,日后他们若是再叛之,岂不是让朝廷陷入为难之中!”
“袁司空!”
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