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声音响起。
众人目光一看,正是俯首在下的少年牧景的声音,他看着袁逢,幽幽的道:“你如此咄咄逼人,至我父子与死地,难不成是别有用心!”
“老夫乃是为了朝廷之安危,何来私心!”
“吾父之下,有十万黄巾,吾父虽有罪,该死,也愿意领罪,可麾下黄巾,桀骜不驯,岂会安然认罪,若是吾父领罪自刎,这些将士失控,届时变回再一次为祸汝南,不仅仅让汝南数百万民众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如此以来,汝南袁氏便可拥兵自重!”
牧景不介意撕破脸庞,反正都要来一场,他必须要站稳立场,今时今日,只有抱紧紧天子的大腿,才能生存:“袁司空费尽苦心,逼反那些原来准备投效朝廷的将士,难不成就是为了纵贼而养兵吗?”
“这么一说,倒是不无可能!”
“汝南之地,本为袁氏之腹,黄巾一乱,届时汝南袁家必须名正言顺的扩军,到时候汝南之地,恐怕就已经非朝廷而统帅!”
“如此用心,颇为险恶!”
“难道四世三公的袁氏,也对朝廷有了异心?”
不少的大臣都是思绪清明的人,听着牧景一眼,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联想,从而开始怀疑袁氏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