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钻子,“嗷”地一声惨叫,险些再次昏倒。
闫思弦丢给他一个“土鳖,没见过世面”的眼神,无奈道:“我还以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和一群吃人不眨眼的凶虫共处,这俩人就算再苦大仇深,也会被环境逼着,暂时结为同盟。
陈水火不敢动,但看他热切的眼神,似乎恨不得能贴在闫思弦身上,闫思弦的泰然自若多少影响了他,使他镇定下来。
陈水火有了些勇气,问道:“你是警察吧?”
“嗯。”
“你得保护我。”
闫思弦:“”
闫思弦:合着有困难找警察是这么体现的,你真是棒棒的。
闫思弦本想问问他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没,看这样子肯定是没,不用问了,便换了个问题道:“你出来盗墓,身上带着防虫的东西没?”
“有有有。”陈水火连忙从脖子上拽下摸出一条项链。
棕绳穿了个暗黄色的椭圆形坠子。
坠子微微透亮,像是玛瑙,分量却很轻,绝不是玛瑙。
闫思弦将那东西放在鼻下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不过离近一看那绳子,立即骂道:“草!红绳都让你丫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