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水火毫不在意道:“这东西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上百年了,灵呢!下墓只要带着它!邪虫不敢近身”
闫思弦看了看身下的耳钻子,“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打虚假广告?”
“真的!”陈水火将那项链拿回来,往虫子跟前凑,“以前下墓我从没见过邪虫,就因为”
他话没说完,因为两人都看到,但凡被那黄色吊坠凑近,耳钻子便异常兴奋,高举起尾刺,甚至有上蹿下跳的意思。
“卧槽不是吧”
觉察到虫子抬走两人,似乎正是跟吊坠有关,陈水火吓得项链直接脱手,被闫思弦接住。
接住,他便自己收起来,没再还回去。
“它们要干嘛?”陈水火问道,“怎怎么停了?”
虫群的确停了,闫思弦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只见黑压压的一片虫子不,是两片黑压压的两片虫子,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空地,如象棋里的楚河汉界。
“好像是打架?”闫思弦也不敢确定。
陈水火颤着声音问道:“咱们现在把拿玩意儿扔了,还来得及吗?”
闫思弦:“虫子喜欢你那项链,我总觉得它们之所以还没攻击咱俩,就是因为项链,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