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的话仿佛对着纪山枝兜头浇下一盆凉水,使得刚刚还兴奋的人迅速缄默下来。
吴端于心不忍,纪山枝已受了太多苦,一个人若是已经遭受了常人数倍的苦头,但他开心的时候,像吴端这样心软的人便总是希望他的开心能持续得久一些。
但他忍住没去拿胳膊肘碰闫思弦。因为他同样对这个问题好奇。已经好奇了挺长时间。
谁说吴队是迫于无奈来见纪山枝的呢?
或许他也很想有个人能来逼问一下纪山枝,可这样的想法不能表露出来,伤交情。
他还是在意像纪山枝这样特别的朋友的,一个人一生怕是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结交这样特别的朋友。
纪山枝眨了眨可怜的独眼。
“你说得对,我当然不该去那些人手里偷东西。所以你应该能想到”
“当年去偷那个分子式的不是你。”闫思弦十分笃定。
“我又不想轻视你了。”
这次,纪山枝拿出了长辈表扬小辈的口吻。闫思弦只是“嗯”了一声,并不买账。
“我是直到被那些人抓去,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说对了,他们是魔鬼,他们有无数种办法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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