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他不会手软,对改过自新的服刑人员,他也不会戴有色眼镜。
茶煮好了,铜炉上的水壶咕噜噜地冒着热气,让谈话的氛围轻松了些。
闫思弦率先提起水壶,为三人都添上茶。
吴端吸溜了几口茶水,三言两语便向纪山枝讲清了案情。闫思弦则始终观察着纪山枝的神色变化。
他那张完全没了人样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但他那只独眼里的目光却越来越亮堂。
待到吴端讲完,纪山枝甚至做了一拍手的动作。
“妙,这想法的确妙,那确实是一群无论如何都不会报案的人,若不是国家的反手动间隔腐政策,你们怎么可能只要还有这样一个贼哈哈哈,妙!真是妙!”
因为兴奋,纪山枝脸上的肌肉抽动得十分频繁,就连习惯了他这副尊容的吴端,此刻也不大敢去看他的脸了。
纪山枝继续道:“可惜我当年只对艺术品感兴趣,不然我也要用这个法子,也要去偷那些的。”
“你非但没去偷那些,反而去招惹了一群穷凶恶极杀人如麻的恶鬼,这更不是你的风格,”闫思弦好整以暇道:“一个只对艺术品感兴趣的人,却去偷了一个化学分子式,实在风马牛不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