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说满,留着余地,心里盘算着。
这个女人能住进这个招待所,那么必定是军人或者军属,那么自己一会就得去拿下相关的资料,好交代地方监控一下,免得她出去乱讲话。
“周师哥,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我父亲他”齐永涵哽咽道,心中一阵钝痛。
她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真的,但她接受不了。
“是不是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写信要和老师断绝关系了吗?这些年你对老师不闻不问,现在这般作态又有什么意义?”
周志明想到4年前的某一日,他师傅收到书信后痛哭流涕后的模样,出声质问。
齐永涵被问蒙了,但她知道周志明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疑惑道:“什么信?我什么时候写信说要和父亲断绝关系?”
周志明以为她这是在狡辩,冷哼一声不理会。
齐永涵很是着急,可自己这个师哥是个较真的人,若是不接受清楚肯定是不会让自己见父亲的。
于是她耐着性子说道:“从四年前收到父亲疆北邮寄的第一份信开始,我每隔三个月就写一封信,逢年过节托人邮寄的棉衣和粮票,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我想着父亲大概又是忙不能和外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