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虽然难受却也能理解。却不想”
她想着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追问:“师哥,现在不是追究信件的时候,你倒是和我说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
赵红元见齐永涵着急,而周志明仿佛遇到什么难题一般自顾自的皱眉思考,不理会也不响应。
他知道这些知识分子的臭毛病,若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完全不受外界干扰,就像灵魂出窍一般。
他轻叹一声,将人迎进屋子大开着房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赵红元大致的说着这些年齐彦文在基地的生活起居和发生的重大事件,都是规避敏感处之后允许对外诉说的琐事。
简而又简,三两句就能概括,可齐永涵听的异常认真。
“齐工平日生活比较简单,吃住都是基地安排随大流,可对于着装是十分讲究的,虽然不新但从来都是干净、整齐,从不因为工作繁忙而在服装上显示出“没时间收拾”的样子。”
齐永涵回忆自己父亲往日里的生活习惯,感叹道:“是了,我父亲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每天都将自己拾掇的干净整洁。外人误解他这是旧时官僚主义做派,却不知他只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其实赵红元等人私底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