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大咧咧地在她身旁的秋千坐下,嘴上却没个正型,安鹤市禁不起这样的调戏,脸蛋霎时红成一片。
时左才打开手里的那罐可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长长叹了口气。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倒是坐在旁边的安鹤市不停绞着手指,看起来很是尴尬。
过了一阵,她鼓起勇气,低低地又说了声:
“谢谢。”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谢谢。”安鹤市声音又大了点,脸更红了。
“不是说叫你供在神 台上就好了吗,有什么好谢的。”
“不是指这个……”安鹤市抿了抿嘴唇:
“我是说昨天的事情……爸爸转账过来还要让时同学来代收,真是麻烦你了……”
“举手之劳而已。”恶魔先生懒洋洋地应了一句:
“所以你专程打电话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某人可是因为美好的早觉被打扰了气得不行呢。”
恶魔先生这句话是在暗讽今早接到电话瞬时黑了脸的闷油瓶,但安鹤市自然是听不明白的,她红着脸又连声道歉,顿了顿,又小声道:
“其实,约时左才同学出来,是有话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