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抬起头,咬了咬嘴唇,问道:
“爸爸他……现在在新西兰那边……过得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啊。”时左才撇了撇嘴:
“都跟你说了,你爹是在外国深造,专门托人联系到我远房表叔,才把这一百五十万让我转交给你们的,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而已,哪里知道那么多家长里短的……有什么事你等他回来再问不就好了。”
“说的也是……抱歉……”安鹤市的情绪始终有几分低落,不安地绞着手指,又陷入了沉默。时左才咕咚咕咚喝完整罐可乐,瞄准了远处的垃圾桶一个抛投。
过了一阵,安鹤市轻声道:
“这些话,我也不知道,和时同学说合不合适……因为我觉得妈妈她听了应该会很担心……”
时左才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有事就说。听着呢。”
安鹤市点点头,又吸了口气: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都心神 不宁的……虽然昨天知道了爸爸的消息很开心,但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仔细想想,应该是从前天,那位……乞丐……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里的时候,时左才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
安鹤市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