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时左才隐隐觉得,它似乎被精心地处理过,把某些不可说的秘密隐藏得滴水不漏。
就像它的主人。
时左才机械地把档案交叠在一起。纸张在桌面上摞得整整齐齐,约莫有了一掌的厚度。
最后几张是澳洲那边的英文档案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出入境信息,看上去更加可以忽略。
倒数第二张档案是一张薄薄的纸,大小只有其他档案的一半,字迹也相对模糊,似乎不是档案,而是类似于出入境证明一类的票据。
时左才机械而缓慢地把它铺在了一沓档案的最上方。在用最后一张档案把它盖住以前,他的手在空中停住了。
这张小小的证明与其他档案一样天衣无缝,从健康状况到信用程度,都是清一色的良好。唯独在犯罪记录一栏上,有一行暧昧的英文小字。
“criminal record canceled.(犯罪记录撤销。)”
档案室的老师泡了杯茶,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那个桌子边的男生——他用手揉了揉脸,捋了捋头发,似有些疲惫。
但他放下手之后,情况便好了很多。眼睛有神 了不少,表情也生动起来。
猛地看上去,就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