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拉杆的话,我就会失去体验拉杆的乐趣了。为什么不拉?”
女人用力地伸直腿,想把我蹬下沙发,但失败了。她叹了口气:
“昨天安鹤市来找你了。”
“嗯。”我恍然笑道:“原来是那只小猫啊。”
姓柳的瞪了我一眼,看起来很不爽,还是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始末告诉了我。我略作沉吟,终于明白了他不让我了解这段记忆的理由。
“有意思 。”
“什么有意思 ?”
“安鹤市的事。如果不是极端无趣,那就是极端的有意思 。”我笑笑:
“他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这么坚定地表示拒绝。”
“为什么这么说?”姓柳的说:“昨天我跟小安跑出去以后,也稍微询问了一些关于她的细节,没发觉有什么端倪啊。”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那只小猫。重点未必在于她,在于她的家庭。”
“她家怎么了?”女恶魔坐起来,冲我眨眼,眼里闪着光。
我点点地下,意指这座房子:
“翠苑,zf公租房。明白我意思 吗?”
她点点头:“你养父母一直都不怎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