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我合上书,对女魔头笑着说道:
“那个白痴把九点到十点的记忆屏蔽了,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过《穆赫兰道》倒是挺好看的。”
姓柳的女人毫无形象地从沙发上翻了个身,把脑袋塞进了枕头里。
“我现在不想理会你们,时左才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承蒙厚爱。”我伸了个懒腰,走到沙发上,把她的腿挪开,懒洋洋地瘫在角落。说道:
“不过,我昨天晚上还做了个梦……准确来说是他的梦。还挺有意思 的。”
“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一辆火车行驶在轨道上,前面躺着一个女人,我好像认识。分叉口的轨道上躺着三个我不认识的人。他就站在变道拉杆的前面,看着那个女人被碾死了一遍又一遍。”
女骗子把脑袋从枕头拔出来,幽幽地看着我。
“那你呢?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说:
“我当然会选择拉杆,让火车变道,碾死另外三个人。”
“哦?”她的语气带着揶揄:“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重感情的角色啊?”
“不是的。”我温柔地笑笑:
“拉杆的话,会有更多人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