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带点诧异。
因为门前站着一个女孩。
邻居。
短发。
面容清秀。
神 情紧张。
“时左才,”柳烟视转过头:
“有人找你哦,你朋友吗?”
“不。”
我的声音虚得像逸散的干冰:
“大概是个在火车进站前躺下卧轨的疯子。”
——在我一向自觉如火车般恒定运行的生命里,我只能想到这样的比喻,来形容如此糟糕的意外了。
柳烟视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
我懒得搭理她,抬头看钟,九点十一分。我开始抖腿。
柳烟视问:“她是你女朋友吗?”
安鹤市被吓了一跳。很用力地摇头。她坐得端正,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我和时左才同学是同班……此前虽然是邻居,不过一直在读不同的学校。”
解释完,她又瞄一眼柳烟视,不安地转头看我:
“这位是?”
柳烟视再次露出让我头皮发麻的笑容:
“我是他的女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