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这道声音的瞬间,无数的鸡皮疙瘩从后背绽起。李维寅僵硬地扭过头,瞳孔收缩。
梁教官的喉咙处还缠着绷带,脸上带着阴森森的狞笑,对“哑巴”耳语:
“这么多天没见到我,有没有想我啊?”
他的手从李维寅的后颈往下抚摸,指尖掠过脊背,抵在后腰上,又慢慢下滑,到接近尾椎骨的地方。
深深的恐惧填满李维寅的胸腔,他身子一颤,整个人踉跄向前,与梁教官拉开了些许距离。
梁教官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怎么了?维寅。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他一步步朝前走去,李维寅又后退了几步,踩到地上的石头,绊倒在地,用双手支撑着往后爬。
梁教官还在接近。
“我劝你乖乖听话,不要惹我……”
“我在医务室里躺了几天,心情一点也不好……”
“我快要憋坏了……维寅。”
“你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今晚放学了也跟我去器材室,好不好?”
李维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如金纸,惊慌的情绪满溢而出。只有在这一刻,向来不苟言笑的他,看起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