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以为就是区区几个官员么?”
洪承畴好奇的道:“怎么说?”
倪文焕道:“单单是从京师到通州的这一段路,就已经修建了两个多月才能通车,而京师到山海关的这一段,现在连陛下交待的测量都没有完成,更别提京师到南直隶的这一段了。
当然,这部分是工部的事儿,兄长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目前这些事儿是宫里和内阁都要盯着,等兄长主持了铁道部,可就是兄长来盯了。到时候……
更何况,以后这铁路要往哪里修?不往哪里修?何处有站?何处没有?
若是涉及到哪位藩王的封地又当如何?
军用之时该如何调配?民用的又当如何?百姓用如何?读书人用又当如何?官府用又当如何?
总之,在小弟看来,这铁道部的事儿总是麻烦的很,兄长此行,倒真是要小心一些为上。”
洪承畴闻言,也不禁苦笑道:“既然贤弟都这般说法了,那愚兄也不瞒你了。”
说完之后,又是一声长叹,洪承畴才接着道:“如今愚兄在这延安府,其实也是寸步难行。
虽然说下面的官员们并无怠慢之处,可是这三边总督杨鹤杨大人,却是对于愚兄有些看法,故而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