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这延安府也不太好混啊。”
倪文焕奇道:“杨大人?为何对于兄长有看法?”
苦笑一声后,洪承畴道:“还不是愚兄在对于叛军之事上与杨大人相左,杀戮过甚的原因么。”
倪文焕怒道:“杨总督好生糊涂!若不是兄长在这里施展雷霆手段,当真不知要几人造反几人称王了!”
随即又安慰道:“兄长勿忧,小弟这便上书弹劾杨总督!”
按下了大怒的倪文焕之后,洪承畴才道:“愚兄自认没错,可是杨总督也不见得就错了。
平叛之事,本就在于剿抚并重,一味的剿,会失了民心大义,一味的抚,却又纵容了叛军,所以才有并重之说,否则的话,直接剿或者抚便是了,又何必说什么剿抚?
如今贤弟已经是这延安府的知府,再不是京城的御史。更何况越级弹劾自己上官乃是官场之大忌,贤弟不可不慎。”
倪文焕闻言,便起身拜谢道:“多谢兄长指点。”
由于洪承畴急着进京,所以延安府该交接的所有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又将倪文焕向其他的大小官员一一引见过后,洪承畴便向倪文焕辞行进京了。
到了京城左近,洪承畴却突然吩咐道:“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