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淌,你别想拉我下水,《劫妖录》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也不感兴趣。《劫妖录》是在你们御城守手里也好,还是在别的什么人手里也好,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吕洞宾拿过壶,直接往嘴巴里倒酒喝。
张果一向波澜不起的内心,这时却起了风云,他走过去,一把打掉吕洞宾的酒壶,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此刻内里似有风暴凝聚。
“我们御城守自创建起始,已逾数千载,每一代御城守都在拿自己的性命守护《劫妖录》,那东西又与他们有何关系?若世上每一个人皆与你一样,事不关己,漠不关心,无关痛痒便只作壁上观,那只能是自取灭亡,人间沉沦,谁都逃不掉!背负恶果的,还是人自己!世上之事,还需世人来做,你此刻能够坐在屋里安然饮酒笑谈说风凉话,那只是因为有许多事,都有别人在承担付出!”
许久都不曾有过这样情绪的起伏,张果始终忘不掉三藏院出事那晚,他的柒字部所有同伴惨死的景象。那样的景象,他看过太多回,长生不死,从来都是一种惩罚,让他一遍又一遍经历人间苍凉。
原本以为见惯了这些,一颗心早就没了热气,但还是会痛。
张果说罢,那一股子气发散出去,他又恢复成惯常的样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