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耷拉着,眼睛暗下去,古井无波,模样刻板,毫无生气。
他上前收起丑奴师父的信,还有留下的《公输要略》。
“你拿这个做什么?”吕洞宾要抢,奈何不是张果对手。
“这个我要带回御城守,流落在外,只能招惹祸端。”
吕洞宾竟然很大方的同意了。
张果带着东西离开了异闻社,他走后,吕洞宾长久的坐在桌案前。何招娣见张果离去时神 色异样,虽然没有表情,却透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她不放心,在吕洞宾窗前走来走去,却找不到话说。
何招娣低头看着腕子上的招摇链,偷走吕洞宾一个月记忆的事情真相大白,吕洞宾一定记起了她讹诈他的事情,她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异闻社的理由。虽然吕洞宾这个人有时候很讨厌,但在异闻社住下的这些天,是她有生以来过的最安稳,睡的最踏实的日子。在这里有人吵嘴,有人说笑,有事可做,心有地方落脚。
只要他取下腕子上的招摇链,那么,她就该滚蛋了。
人最脆弱的,不是死,而是舍不得。
何招娣正在窗外犹犹豫豫,却见吕洞宾忽然起身走了过来,她一只手摸着招摇链,怕他先开口赶人,索性抢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