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里痛”我问。
张辉缓了好一会儿,才在身上乱摸着,怪道:“具体哪儿痛我也不太清楚,就觉得不知为什么从骨头开始,一直痛到皮肤,痛得我受不了。”
周医生和我对视一眼。御姐医生又掏出了一把钳子,张辉下意识的一躲,怒道:“死白骨精,你还弄,想痛死我啊”
“你是病人,有义务弄清楚病人究竟得了什么病,是医生的义务。来,娘炮张,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周医生用力将他推到,拿着钳子轻轻的将张辉推到,然后将一些医疗透过纸张和皮肤之间的空隙检查起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周医生才脸色发白的离开张辉的脑袋。
“怪了,真是奇了怪了。我还真从没见到过如此古怪离奇的事情。”医生用钳子在长发上拨弄了几下:“那片纸符,几乎都和你的肉长和在一起了,你会痛,或许是拉扯时偶尔会碰到你的脑部神经。”
“怎么会这样”张辉大吃一惊。
“我这个小作坊是没法伺候你这尊大神了,明天,我陪你去城里的医院做个权威检查。”御姐医生在医疗单上刷刷的写了请假条,撕掉递给他:“去找你的部门主管请个假吧。”
“切,脑袋上被人贴了张乱七八糟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