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都会沦落到请假的地步,这个月我的全勤拿不到就全都是你的错”张辉骂骂咧咧的抢过请假条离开了。
我也正准备出门,却被周医生一把按住。
“工读生,你知道他脑袋上那东西是怎么回事吗”她问。
“最近不是每天门口都有人闹事吗就是其中一个中年人将那张纸符贴在了前辈的脑门心上。”我解释道。
“你亲眼看到的”她又问。
我点点头。
“昨天贴上去的怎么可能嘛。”周医生摇了摇脑袋,一脸惊悚模样。
“难道,张前辈的情况,比你刚才说的还要复杂”我不动声色的问。
“何止啊。我刚才对那只娘炮说纸符的位置碰到了他的神经,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周医生眼睛闪烁了几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总之,太可怕了。我拨开那张纸符,用放大镜看。居然看到纸符贴着额头的地方,几乎将娘炮张的皮肉都腐蚀掉了一大块,脑门的大量神经已经和符咒挨在了一起,恐怕再不过了多久,符咒就会将神经吸过去。那时候,他的命就有危险了”
我的脸抽了抽,不由得感觉一阵后怕。当初,那个中年男子,其实是想贴在我脸上的。
明明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