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血库的血袋都调走了。”
宴九不禁轻笑了一声,“胆子够大啊,不怕我爸把你送去执罚堂吗?”
怕吗?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不怕了吧。
更别提经过这次的事情后了。
反正……他算是栽了。
见傅司沉默不语的样子,宴九以为他是在担心,对此轻拍了下他的肩,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把你送去的。因为这次的货物押运,我打算让你去。”
傅司脚下的步子一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你确定?”
宴九耸了耸肩,“不确定也得确定了,我这样根本没办法走长途,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傅司嗯了一声,然后将她送上了楼,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沿边。
他的手一伸,宴九眼角无意间地一瞥,就发现他的衬衫袖口上又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你看看,都叫你不要动不动带伤抱我了,伤口又渗血迹了。”
这段时间她只要一出小楼,每次都被他抱回来,说是脚上有伤不能着地。
一开始她觉得别扭,而且他身上也有伤,这样随意用力,不利伤口地愈合,可傅司非要坚持,次数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