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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他的伤竟然过了那么多天还在渗血。
但对此,傅司却像一点不在意,“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什么一点小伤,你少糊弄我。”宴九顺势将抽屉里的医疗箱拿了出来,对他又拍了拍床边的空位,说:“过来,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傅司看她这么淡定的动作,只觉得头一阵疼。
她是真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拍着床说过来是什么意思 吗?
傅司沉默了几秒,最终妥协着走到她身边,坐了下去。
宴九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只是低着头替他卷着袖子,然后再把沾了血迹的绷带换了下来,将血迹擦拭干净。
只是正当她准备重新上药的时候,发现他这只手的小臂肌肉上有一圈非常浅的痕迹。
“那是什么?”她有些奇怪地问道。
傅司低头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回答:“不知道,可能是胎记。”
结果被宴九一个白眼,“胡说八道,谁家胎记长得像牙印似的,你大概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吧?”
她越看越觉得像是被咬得。
是狗吗?
只有狗才会咬人吧?
而且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