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司神 色不善地盯着眼前的人,那双黑沉的眼眸里带着沉冷的意味。
严戈在感觉到那份危险后,连忙开口:“当然这种危险性很大,一旦崩溃了,治得好,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愈合,治不好,就是疯子。你可以选择不做。”
“有其他办法吗?”傅司问道。
严戈摇头,“没有,这个是最有效能测验她是否真的治愈。”
但却被傅司断然否决,“不行,这样太激进,也冒险了。”
严戈嗤笑了一声,“你以为她能随便崩溃?说实话,我觉得很难搞定她。这姑娘啊,不同凡响的很,既不好骗,也不好对付。真的,我估计人家在外面早就知道在咱两谈什么了。”
他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完全说错。
宴九的确很聪明。
你只要有细微的一个小动作,她就能立刻发觉。
更别提这样把她请到这里来几次三番的复查。
她的心里肯定是非常清楚,同时也非常戒备的。
一想到这里,傅司脸上的神 色就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严戈看着这位为了能把自己请过来,各种割地赔款也在所不惜的男人,难得大发好心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