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听到那话犹如一道雷在耳边炸响。
他怎么都没想到宴九竟然会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有没有办法?”他向来冷肃的神 色里此时全部都是担心和不安。
严戈坐在一旁,冲着宴九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她母亲不是去世了嘛,她的症结已经没了,应该也不会犯病了吧。”
这话让傅司顿时精神 一振,“真的?”
严戈看他急得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也知道他是真的急疯了,无奈叹了一声,“当然是假的了,她虽然不会犯病,但是很有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了,甚至可能钻牛角尖出不来,就这么疯了。”
傅司见他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那你还不快点治。”
那冷厉的一记眼刀砍过去,吓得严戈差点半条小命都没了,连忙站得笔直举白旗:“治也要她得醒过来啊,醒不过来我能怎么办。”
傅司抿紧了唇,也知道这会儿严戈就是个废物摆设,只能冷着一张脸,紧紧看着床上的人。
旁边的严戈看他那紧张成这样,作为朋友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
傅司在那一瞬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