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宴氏的高层和董事局的人居然连宴国怀的面子都不看,敢上门来吊唁一个疯女人。
他们明明都知道这些年爸爸把人锁在后面的小楼里,已经对这个女人厌恶到了极点,他们……他们怎么敢这样当众打爸爸的脸?!
但他忘记了,现在宴氏宴九说了算,宴国怀已经是过去式了。
就算心里不服,但是表面上也要给宴九面子。
更何况这个疯女人好歹也是宴国怀的第一任妻子,怎么看都是来比不来强。
于是,董事们一个个都来吊唁。
当然,除了宴国光之外。
他现在和宴九算是彻底闹翻了,哪里还会这么好心,来这一趟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长辈来挑刺讽刺罢了。
他一炷香点上后,就站在宴九面前问道:“大小姐没有告诉别人吗?怎么就知道宴氏的人来了?”
宴九垂着眼眸,不咸不淡地说:“大伯要是急着要走,那就自便。”
宴国怀被碰了一个软钉子,有些怒了,“我好心来给你妈吊唁,你眼里还有没有尊长!”
宴九头也不抬地说:“哦,谢谢。”
这谢得毫无诚意,让宴国光更是恼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