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晓泉左手被他抓住,“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又继续起了手上叠衣服的动作。
白宴于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那这个房子,咱就先不退了,反正也没多少钱,到星期六星期天,回来也…”
他话还没说完,年晓泉就轻声打断,“你看着办吧。反正这里的钱也一直是你在交。”
白宴脸上一僵,“不是一直从你账上扣的钱么。”
年晓泉手上动作一顿,咬了咬嘴唇,回答:“你还当我不知道吗?前天我参团的时候,里面有个人跟我们住一样的户型,比我们还小四五平米呢,人家一个月都要三千多,根本不是一千二。”说完,沉默一晌,又轻声加了一句,“你现在嘴里就没个实话了。”
白宴听到她这句话,也不知被戳了哪根肺管子,脾气一下就蹿了起来,“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冷声开口道:“是,我就是我家里拿钱买进去的,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自己考进去的了?一个破学校,老子稀罕什么?”
年晓泉见他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时也生起气来,她把手里的衣服往箱子里一扔,站在原地,深呼了两口气,抬头看过去,问他:“怎么,你还很骄傲吗?”
白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