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肚子里一股火气,男人那一股不容置疑的固执漫上心头,夹杂着些许不愿承认的心虚,万般情绪上涌,复杂得厉害。
他在年晓泉面前其实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候,因为在他看来,年晓泉所在意崇仰的那些东西,他一样都没有。
所以此时,两人互相面对着站了一会儿,白宴还没开口让她说话,年晓泉的眼睛倒是先一步稍稍红了起来,白宴一时语塞,闭上眼睛,有些忍受不了,只能低头叹一口气,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上下安抚道:“行了,是我不对,你别哭啊。”
年晓泉倒也不是真想哭,只是她生来就是这么个泪腺有些发达的体质,平时跟人吵架,三句话完后,人家开始红脸,她开始红眼。
所以平时年晓泉一般不大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情绪,端的四平八稳,有性格使然,也是为了避免尴尬。此时她被白宴抱在怀里,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想到两人这半年来的相处,一时也有些过意不去了,吸了吸鼻子,点头“嗯”了一声,从他怀里出来,在床边上坐下,抬头看过去,坦白道:“其实,我刚才一下子,只是想到了我堂哥,年佑,你见过的。”
白宴见年晓泉愿意好好说话了,点了点头,也问:“他怎么了?”
年晓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