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要他来洗,顿时脑袋发晕。
包括亵衣亵裤吗?不合适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长衣连忙跑到沈磡面前,帮他捡起地上的木头,摸了摸他的脚背,“疼不疼?”
沈磡盯着顾长衣的发旋,自暴自弃地想,看在荷花糕的面子上,洗就洗吧。
“不、不疼。”
顾长衣站起来,一边帮他卷起袖子,一边道:“撸起袖子加油干。”
他卷到一半,发现沈磡的小臂肌肉十分结实,上次隔着衣服捏还没这么直观。
沈磡见他盯着自己手腕,有些紧张。
顾长衣心疼道:“这些柴都是你劈的?”
天天劈柴才能练出这样的小臂。太过分了,这手上还有个伤疤,不会就是劈柴砍到自己吧?
沈磡:“……”属下劈的。
沈磡:“嗯。”
顾长衣:“你以后还是洗衣服,我来劈柴。”
这么一遭,顾长衣也不忍心让沈磡一个人搬,两人一齐忙进忙出好几趟,终于把屋里的杂物都挪到外面。
他找了个抹布把炕擦干净,正想躺上去歇歇,沈磡搬着他的被褥站在门外,用倔强的目光看着他:“给你。”
顾长衣没拒绝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