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了,成绩好就是一切,成绩差好像就不配存在似的。”
徐衍昕懒得解释,他不是在怼校长,又转头问:“你怎么也叫我昕昕?”方可施挤眉弄眼地说:“叫别的都不能体现咱俩关系之密切。”
“可我不会叫你施施的。”
他被方可施勒着脖子一顿揉捏,等上课后才悄悄地回头看,方可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道:“我听其他人说,他跟老何请了假,说家里有事,回去了。对了,你知道吗,那个基金会要求受补助的学生用他们品牌制作的书包、文具、鞋,还特地送了颗篮球给江屿。不知道怎么想的,谁想用写着‘爱心援助计划’的篮球打球?”
徐衍昕嚯地站起身,方可施道:“你干吗?”
“上厕所。”
他生着闷气地听课、写作业、背单词,直到放学,江屿都没有给他发一条短信,他越来越怀疑他的那通辩论帮了倒忙。或许是的,他自诩正义的挺身而出,对于别人而言或许就是多管闲事。
他吃了两口菜,兴致寥寥地放下筷子,起身要上楼。但被沈峰一把捋回了椅子,沈峰大手摸摸他的脑袋,问道:“我难得回来吃顿晚饭,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徐昭也放下盛汤的汤勺,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他起初没说,沈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