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从a背到b,然而颈项间越发炽热。他就像是被一条蛇缠住了身体,不敢动,只敢追随它滑动的痕迹。湿湿冷冷的,让他腿越来越软。他没忍住,抖着声音说:“别,别亲了。”
后来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
还做了个很久的梦。
徐衍昕平复了好久心情才钻出卧室,生怕江屿欲行不轨。然而被腹诽了很久的人,正穿着灰格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虽然他知道江屿会烧饭,但是江屿这人跟这种充满温馨的词汇根本不搭。然而江屿不仅在烧饭,而且不忘在荷包蛋上挤上一个番茄酱笑脸。这个画面比猛男捡树枝还要奇怪。
他看傻了眼,却听江屿猛地道:“煎饺,还是馄饨?”
“煎饺,”徐衍昕忙说,“我来打打下手吧。”
“不用,你坐着。”
徐衍昕坐立难安,“那你以后负责厨房,我负责打扫卫生。”
说罢,江屿看了他眼,“人还没追到,倒想着同居了。”
徐衍昕本没想过同居的事,但经过江屿这么一说,竟觉得很不错,“我也想跟你住,但我挺保守的……你,你懂吧?”
“保守还跟人开房?”
徐衍昕想起昨晚的事,连忙解释了一通。江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