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迟也哼了一声,“你处女座啊?”
喻闻若摇摇头,还在嚼:“不知道。”
迟也突然停住了:“对了,你生日什么时候?”
“就是不知道啊。”喻闻若把鸡胸肉咽下去,“孤儿哪有生日?”
迟也噎了一下,总感觉他这话说得……以退为进,又在堵他嘴。
“那你怎么知道你多大了?”
“年份还是能确定的。”喻闻若跟他解释,“发现我的护士应该是记得我哪一天出生的,但是她告诉社工,社工再告诉福利院的人……反正传来传去,也没人特意去记,时间一长就模糊了。”
迟也用手拨弄了一下鸡胸肉,还是觉得听着很不舒服。
“你就从来不过生日?”
“爸妈把收养我那天当做生日,庆祝一下。”喻闻若耸耸肩,“我们都是这样。”
迟也突然意识到,他所谓的“我们”,应该是指他和蕾拉。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把人从扶手上拉下来,跟他挤在一块儿。这张扶手椅虽然很宽大,但两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也有点挤不开。迟也挪了一下,干脆把脚横过来挂扶手上,整个人坐在喻闻若腿上,很亲昵地贴着他。
“干嘛?”喻闻若哭笑不得,“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