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法。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最近的一家诊所就是小区里的社区医院,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医生,祝钦在得知自己儿子烧到三十九度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怎么烧成这样?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护士给祝余扎了吊针,他坐在休息区的角落,垂着眸子乖巧得厉害。
傅辞洲站在一边,甚至觉得刚才和自己勒脖子在晃腿的不是这人一样。
祝钦给祝余拿了一条毛毯,祝余把大衣脱下还给傅辞洲。
“这是什么?”祝钦捏过祝余衣袖上的绒毛问道。
一边的傅辞洲正好没事干,就把今天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早就让你买衣服,非不听,”祝钦拍了拍祝余的袖口,把白毛摘干净,“做事情尽快完成,不要总是一拖再拖。”
祝钦的话祝余一向不去反驳,他听话地点点头,再看着祝钦离开。
年底似乎是感冒高发期,九点多的诊所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大小小的吊瓶在空中挂了一排,输液管垂下来,跟搭了一片帘子似的,一滴一滴往下滴着液体。
病人大多数都是孩子,被家长抱在怀里睡觉。
傅辞洲扫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