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手上多多少少都拿了个暖宝宝。
统一的绿色包装,像是医院特供。
他想着要不要给祝余也搞一个,脚跟刚转了个弯,就看见祝钦拿了两个暖宝宝过来。
人高马大的男人蹲在这祝余面前,先给他手里塞了一个,又在输液管上绑了一个。
“吃早饭了吗?”祝钦问。
“吃了。”祝余说。
什么叫做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傅辞洲算是明白过来了。
祝钦“嗯”了一声:“还会拔针吗?不想在这就等一会,爸爸送你回去。”
“我朋友也能送我回去,”祝余抿了抿唇,“就是钥匙忘在家里了。”
祝钦把自己的钥匙递给祝余,叮嘱了几句后起身离开。
经过傅辞洲的身边时他停下来道了谢,傅辞洲哪里敢接着,连忙说没有关系。
“你吃饭了?”傅辞洲坐在祝余身边扫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
“嘘…”祝余站起身直接把吊瓶给摘了下来,“回家回家。”
“你还扎着针呢,”傅辞洲一抬头就看见祝余露出一截手腕,自己没忍住把吊瓶接了过来,“老实坐着不好吗?”
“医院有股怪味,我闻不惯。”祝余把毯